“你看了半天,就没看到我吗?”姚崇君道。
闻许言不懂姚崇君犯了什么病,先是找媒婆向她提亲,后来又学着李衡珏往国师府送东西。再后来,李衡珏每天夜里在国师府门口弹琴给她听,她正听得津津有味,没过几天,姚崇君就来吹笛子,场面一度变成斗乐现场,结果被邻居举报了。
之后李衡珏开始送他亲手做的菜,姚崇君有自知之明,倒是没自己做,而是找来京城最好的厨师坐好送往国师府。
最后,李衡珏开始暗示皇帝削藩,姚崇君怒极,又不敢明着发火,毕竟李衡珏只是暗示,所以他只能在朝堂上处处与李衡珏作对。
当然,就算没有闻许言,姚崇君本来就喜欢针对李衡珏。
闻许言翻了个白眼,道:“看到了。”
“每年围猎,凡是打得猎物多的,皇上都会有所赏赐,你想要什么,我帮你讨赏。”
“我什么都不想要。”
“那你想吃什么,我打给你。”
“我想吃老虎,”闻许言两手举爪一抓,“嗷”了一声,扬眉道,“你能打吗?”
姚崇君笑,“这猎场可没有这种凶兽,就算原本有,也被驱逐走了。言儿,你也太可爱了。”
“说了不要叫我言儿,咱俩啥关系啊,叫这么亲密?”闻许言不耐烦道。
“那李衡珏还叫你言言呢?”
“那、那能一样吗?一夜夫妻百夜恩,叫些亲密也无妨。”
姚崇君敛了笑,眉眼深沉,眼中微寒,“本王真是不喜欢听你们的过去。”
“那你就别听。”姚崇君的眼神看得闻许言浑身不舒服,扬起鞭子一抽姚崇君的马屁股,马受了痛突然扬起前蹄,差点将姚崇君摔下来,他赶忙抓住马绳,想方设法稳住马儿,闻许言又甩了一鞭,马就带着姚崇君奋力往前奔去了。
“哥哥!”姚年年惊喊,瞪向闻许言道,“闻姐姐怎的如此恶毒!”
“嘁,有本事叫你哥别来烦我。”闻许言不理她,自己优哉游哉地骑着马。
姚年年一咬唇,看了看似乎仍在走神思索的李衡珏,趋马上前挨近闻许言的马,手在袖子的掩盖下用簪子狠狠戳向闻许言的马。
马受了惊乱窜,闻许言慌张抓着绳子,险些被掀下去,姚年年挨得太近,自己的马也被吓到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