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扎克手下的4人很正常。
“。。。。。。是。。。。是的,没有人逼迫什么。我们是在集体做梦。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还做这样的梦。。。。。。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尴尬的笑声和牵强的借口,一次内讧消失于无形。除了扎克一直维持着魂不守舍的状态,我基本上控制住了局面。
虽说控制住了内部的危机,可是外部的局势一点都不见好。鬼子随后向各个引擎室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们铁路心,根本不怕伤到泰坦舰的主引擎,甚至不怕无意间引爆了这里。持续用重炮当枪使,在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重火力的协助下,他们一连收复了所有的引擎室,我们这12人只能一退再退,最终被逼到了舰尾部的舱室死角区域。
“下面鬼子们会怎么做?我觉得他们不用再使用重炮轰击了,只要关闭舱室,把这里的抽成真空,或者封闭该区域,直接打开通宇阀,我们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我们这些麻烦。从某种意义上看,发疯的鬼子可要比正常鬼子危险的多啊!”
对于未来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只不过不太甘心就这样死去,想着向魏雷利讨教个办法,即使死也要拉几个鬼子垫背。
只是魏雷利的表现让我十分意外,他竟然不紧张,反而有些兴奋和期待。这并非光看表面,甚至用精神感知也得到了同样的结论。
难道这副田地了,这个年轻人真的有胜算?
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其实我的岁数在这里算是最年轻的一个,叫别人年轻人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我可没有年轻人特有的那种盲目乐观,难道我的精神年龄真的那么老了吗?
我很想一躬到地,大喊:“愿先生教我!”
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把这句古典的台词搬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句,“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吧,真等到鬼子打开通宇阀就来不及了。”的平凡的提问。
魏雷利露出温和的笑容,看到他的神情,我那焦虑的心便平和了几分。
这个人真是有领袖的魅力。
可惜鬼子的攻击机太犀利,联络艇通道没能保住,不然我真的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安全送走呢。
“其实这并不是计策,而是常识。只是鬼子的攻击太过犀利,给人以无法战胜的错觉。”
魏雷利的声音不大,也没有特别起伏的语调,不过我注意到包括一直浑浑噩噩的扎克在内,他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示意他继续。
“这个常识就在于强弩之末这句古语中。乍一看,动力室加上引擎室,它们间的距离即使加上全部岔路和辅助路径,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公里,这点距离在通常根本不能引发诸如补给问题,士兵疲惫之类的困难。也谈不上什么纵深作战。可是换一个方向去想,敌人的数量其实并不多,充其量一个营级的规模,而指令室,以及多达八个引擎室,都是他们必须要固守且不容有失的地方,再加上为了包围我们,必须在各个岔路口以及主路口驻扎士兵……”
随着魏雷利的解释,我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再结合广域感知的侦查,我狠拍大腿,并大叫“习惯思维差点误了大事。”
战士们没有反应过来的,不过他们看到我的反应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渐渐露出兴奋的神情。
年轻少尉对于我的反应表现的由衷的高兴,难道他同古代的谋士有相似想法,想要得保明主什么的?
抛开杂念,我很快同他就战术细节展开讨论。
不管先前有多少误会,鬼子即将把我们逼死可是不争的事实。要想把魏雷利的想法转变为生的希望,可还需要巧妙的战术以及大家不留余力的努力才行。
舰尾部巨大隔舱的密闭合金门缓缓闭合,随着哐当的巨大响声,自己遍及脚下的震动,鬼子的绝杀计划正在稳步展开。
难道我们已经完了一步,回天乏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