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也算牛逼第一人,还让鬼王服务。
殷长夏有些尴尬,倒也没拒绝。
殷长夏乖乖的趴在宗昙的后背上,侧着头靠在宗昙的肩上:“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被你背着。”
宗昙轻哼:“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背人。”
殷长夏:“那我是第一个了?嘿,真荣幸。”
两人一句一句的对嘴,这副画面在任叔眼里看来,无疑是刀尖跳舞,老虎头上拔须。
任叔里咯噔一声,怕宗昙哪里爽,因此始终用余光观察着他们。
宗昙眉头紧拧:“……以后还有的,给我乖乖的睡。”
殷长夏侧过头,呼吸间的热一直喷在宗昙的脖颈处,他已经无法撑起眼皮,知道这里再是需要他时刻紧绷的游戏。
世界上安全的地方,是宗昙的身边。
他完全放任自己的软弱。
殷长夏闭着眼睛的时候都在笑,意识快要陷入沉沉的黑暗当。
“尽管这是深渊,你也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和我一起共享你的黑暗吧,宗昙。”
—
恍惚间,殷长夏发觉有谁在摸着他的额头。
凉凉的,让人舒服。
“他苏醒之后,那些半鬼王也逐渐苏醒过来,为他的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负担。”
“渐渐的,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差到难以支撑的地步。”
“所以……他必须进入游戏,断的赢。”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跟鬼王对上话。
任叔沉默良久,一的抽着烟,知自己荣幸还是悲惨。
任叔:“没有别的办法吗?”
宗昙咸淡的抬眸:“如果有别的办法,你觉得我放任这种事情发?”
任叔:“……”
据刚才的观察,肯定。
任叔吐几烟圈,一下下锤着自己的跛腿。
他忽然想起了陆子珩那小子。
陆子珩或许便早考虑到了这一层,才停的阻挠小祈吧。
真是巨大的代价。
管是任何东,凶棺,凶宅,小祈的身体,半鬼王,全都和家园密密麻麻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
“一的前进,永远停下。”
任叔鼻音浓浓,“太苦了。”
“但他已经做选择了。”
宗昙注视着床上的殷长夏,“只要这是他的选择,我都在他身边。”
任叔:“……”
宗昙眼神变得锐利,看穿了他的想法:“陆子珩是觉得他退缩,强硬的要将他隔离保护,用这样的名义满足自己,确定自己存在的价值,你也要这么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