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那些事之前有想过我吗?”
向晚咳了几声,手掌抵唇。
林峻豪这才看到她手背上还没揭掉的胶布,“你手怎么了,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林峻豪。”向晚再次重申,“我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了。”
“所以你就立马攀上了陈景尧,嗯?”
他揪着她胳膊,因为内心的愤怒达到上限,手也忍不住用了力。
向晚吃痛,试图甩开她的手。
“这和别人没关系。”
“之前我就说过,我们在一起很累,你我本质就不是一种人。但我觉得,我们这几年的感情并不是假的,所以我可以包容你,接受你时不时所谓的冷着我。”
“那你为什么不能再包容我一次呢?”
这些年他们不是没吵过架,他也时不时会冷她一段时间。
向晚虽然心高气傲,可她从来没有真正说过分手的话。
“从你躺到别的女人床上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林峻豪从她眼里看到了冷意和决绝。他不愿接受,便又开始语无伦次。
“你不能接受我,就能接受陈景尧了吗?”
“你为什么总提他?”向晚皱眉。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坐着他的车回来?晚晚,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敢去招惹他?”
向晚挣脱掉他的禁锢,转身拿钥匙开门。不想和他解释,也没有必要。
“你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说完她迅速关上防盗门,头也不回地上楼。
林峻豪气急败坏,对着门猛踢一脚。
“向晚,你迟早会后悔的。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求我!”
*
四合院的木瓜海棠花开的正盛。可惜花期短,花瓣落了一地,并不适宜京市的气温。
陈景尧刚将客人送走,这会儿人靠在沙发上抽烟。酒过三巡,该赔的礼也到位,难免喝的有些多。
好在他酒量深,还不至于醉。
这地儿商晔没少来,陪陈景尧跟领导喝了两杯,人也没立马走。
“老爷子没事了?”商晔敲根烟点上。
陈景尧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口,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板正的姿态,整个人懒痞极了。他双腿微敞,唇上叼着烟,窝在沙发上没个正行。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私底下什么样,早已见怪不怪。
“老毛病,不碍事。”他漫不经心回一句。
“那你怎么来这么晚?”商晔睨他,“老黎这人向来老奸巨猾,本就想压你的价,你这不是往人心眼里撞么。”
陈景尧半敛眸,搪塞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