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在猛然觉得腰间一凉的时候开始挣扎,他被祈渊压着翻不过身来便奋力往前爬,但没爬出一步远,就被祈渊掐着髋骨拽了回来,祈渊接着搂了苏禾的腰腹向上一提,便将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苏禾气得抓了面前的软枕向后一扔,可惜被祈渊歪了歪脑袋躲过,作为惩罚,祈渊在他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苏禾痛得闷哼一声,便也知道今晚又是躲不过的,他若再挣扎,真不知祈渊还会有什么馊主意。
所以苏禾乖乖地不动了,只是两手紧握着祈渊环在他腰侧的手臂,咬牙等着再度被剧痛包围。
祈渊刚想探入,见了他这视死如归一般的动作后顿了一下,问道:“真的很痛?”
苏禾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点点头。
“嗯……”祈渊思量片刻,而后右手变戏法似的一翻,掌中便多了个小盒子,这盒子是他那日从武当山带回来的人参膏,苏禾一直留着没用。祈渊打开盒子抠出一小块儿来捻了捻,然后仔细抹到苏禾的入口处。
苏禾被这冰凉的东西一碰,很明显地缩了一下身子,祈渊瞄了他一眼,眼中泛了些笑意,但手上动作没停,直到人参膏将苏禾的入口浸润得泛点油光才罢休。
苏禾趁着这个时候团了一小块儿被角叼在口中,刚叼好却被祈渊一把拽出来,那淫蛇紧接着就入了洞,尽管苏禾被抹了不少人参膏,却也经不住祈渊毫无征兆的一击,苏禾不可抑制地叫喊出来,那声音甚至转了几个弯,最后才徐徐落地。苏禾自然不是聋子,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叫喊声,一瞬间臊得不行,连耳根都涨得通红。
祈渊安抚般摸着苏禾的后背,唇边笑意却极尽玩味,腰胯缓慢动作着,不多时便有咕叽的水声响于室内,淫靡至极。
苏禾咬牙忍痛,实在忍不得的时候才会唔嗯两声,他的一只手一直死死攥着祈渊的手指,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痛楚都加在他的指头上。
但是指头上的这点儿痛和祈渊现在飘飘欲仙的感觉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便任由苏禾攥着,腰胯动作愈来愈快,皮肉相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苏禾眼前白一阵儿黑一阵儿,带着哭腔道:“祈渊……”
祈渊倒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喘着粗气道:“忍忍,快了。”
但祈渊所说的快了,对苏禾来说却是漫长的,就像是他已看过千年的光阴,苏禾却只知二十余栽的春秋。
当一股断断续续的暖流最终滚入苏禾腹中的时候,他甚至已没有跪好的力气,身子一软向前倾去,砸在早已凌乱不堪的被褥上。
好在祈渊这次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伤口,只是那入口处有着隐隐血色,混着点儿白浊一张一合。
“苏禾?”祈渊轻声唤了一句。
苏禾蜷了下身子算是回应,他这一动,露出一缕白色液滴,顺着他的大腿根留下一条痕迹。
祈渊瞧着那条痕迹,眯了眯眼睛,大约是觉得这东西白白流出太过浪费,便起身取过桌边蜡烛,滴了几滴蜡油在手中,将半凝固的蜡油揉捏两下后,轻轻塞进苏禾的入口中,倒是正正好好可以堵上。
苏禾此刻后身早已麻木,况且那一小团蜡和祈渊的物什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迷迷糊糊地没有力气多管,累得只想赶快去见周公。
祈渊瞧了瞧那入口,满意地笑笑,眨眼的功夫,又变了黑蛇在苏禾身上缠着。
屋内烛火似乎也累得不行,摇着摇着,渐渐熄了。????
第二十四章
大约是两人晚上云雨了一番后都极其疲累,所以这夜静得很,仅能听见屋内沉稳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只是这日早上,阳光刚刚洒进小院子,苏禾屋内就开始鸡飞狗跳地闹腾,他把祈渊从自己领口抻出来,用力摇醒,涨红了脸问道:“祈渊,你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
“不记得。”祈渊还困着呢,懒洋洋答了一句后就要往回钻。
苏禾许是气极了,两手死死抓着祈渊的脑袋,皱眉道:“你别装傻,要不我现在就把你埋在院子中的雪堆里。”
祈渊把脑袋向后一缩挣出苏禾的手,然后又猛然向前一探,撞在苏禾的额头上,撞得苏禾眼前一花,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祈渊趁着这功夫化为人形,蹲在苏禾面前,不耐烦道:“不就是堵了一下吗,你大早上的吵吵什么?”
苏禾瞪了眼祈渊,没好气儿问道:“你堵它作甚?”
“不堵不就流出来了?”祈渊理直气壮道:“浪费。”
“你……”苏禾被气得直发晕,咬着牙根道:“等我回来找你算账。”说罢起身直奔着茅厕而去。
祈渊这个时候倒不嫌冷了,不紧不慢地跟着苏禾,在茅厕门外问道:“喂,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脾气一向很好的苏禾大声道了句:“滚!”
没皮没脸的祈渊竟被骂得一笑,道:“那你快些,然后回来把炉火烧好。”言罢转身回了屋子,独留苏禾又痛又羞臊地在那里处理着他这淫蛇干的好事。
历经这一夜,蜡团和苏禾的皮肉已有些许粘连,况且他那一处本还有昨日被撕裂的伤口,触上去有隐隐约约的蛰痛感,弄得苏禾一丝一丝地倒吸凉气,好不容易把蜡团取出了,苏禾额上已布了一层细汗。
接着苏禾又忙着洗洗涮涮地把自己弄干净,这才推门重回了屋中,正见祈渊裹了一件厚实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他写的字。苏禾攥了下拳头,并且以他自己都没想到的速度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一脚踹在祈渊身上,祈渊亦是没反应过来,身子一歪,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