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处可逃。
这样清晰到残忍的认知令她崩溃。
男人满腔的怒火与醉意都发泄在她的唇舌之间,她柔软的唇瓣被他的牙齿磨出血珠,血腥味在口腔泛滥,令她清醒,也使她更痛苦。
她没办法呼吸,窒息感让她身体抽搐,男人有力的舌终于松开她的,不再紧紧缠绕,见她眼角有泪,眸底竟染上某种悲哀的意味。
“为什么哭,不要哭。”
他用指腹为她擦去脸颊的泪痕,声音轻柔,动作轻缓,似乎在对待某件珍爱的宝物。
他时而暴怒,时而温柔,就像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程晚只觉毛骨悚然,颤抖着张开嘴,声嘶力竭地喊:“你是不是疯了?!”
梁屿琛却不答她,手覆在她细腻的颈间,缓缓往下滑,掌心的薄茧带起一片颤栗的酥麻,程晚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男人的手停留在她胸前,他沉沉地笑出声。
程晚警惕地盯着他,却听他下一秒缓缓开口:“一个晚上,我都在想,要把你这条裙子撕烂,让大家看看,这条裙子下面,是多么淫荡的一具身体。”
布料破碎的声音顷刻便传到程晚耳里,她哭喊着捶打男人:“你变态,你有病!”
“嗯。”梁屿琛任由她发泄,手腕翻动着将她的内衣裤尽数剥掉,“我是。”
当他滚烫的舌尖卷住那颗突起的艳红乳珠时,程晚感觉全身的力气彻底褪去。他贪恋地啃吮娇嫩的乳尖,随后仍不满足,惩罚似地重咬一口。
程晚的眼泪更加汹涌。
不必去看,也知此时那细嫩绵软的乳上,已被男人咬出明显的牙印。
可男人却得寸进尺,他的舔吻从挺翘的乳滑落在她小巧的肚脐,牙齿叼起一小块软嫩的肉,牙尖细细磨过,等她身体难耐地弓起,他再次狠狠下口。
“痛,好痛,变态,放开我!”
程晚娇媚的哭诉却像催化剂,令男人蠢蠢欲动的占有欲燃烧得旺盛。
他的吻流连至她的全身,每到一处,都用牙齿留下他专属的印记。遍布全身的齿痕与水淋淋的津液,令她看起来更加淫靡,在迷茫的月光下如罂粟般绽放。
好痛,痛得想死。
绝望到了极点,在每一次颤栗而惊恐的疼痛中,她的灵魂似乎愈发破碎。过后他安抚似地舔过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更令她觉得耻辱。
男人终于折磨完她的身体,又回到她的唇上。
唇瓣已经干涸的血,此刻再度被暴力的舔噬破开,血腥的气息再一次蔓延。
她绝望地抬起手臂,攀在男人肩上,不断收紧。
男人似乎被她柔嫩手心的触碰刺激到,兴奋地探向她的腿间,那处果然已经粘腻一片。
“你的身体,总归是喜欢我的。”
他苦涩地开口,随后性器沉下去,龟头破开阴唇层层嫩肉,埋入她紧致的穴里。
可就在这一刻,她柔软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箍紧。
在略微的窒息感中,梁屿琛讶然地垂头。
程晚满含泪水的双眼,是那样的明亮,像是璀璨的星。可是却有那样沉重痛苦的光芒闪烁其中,沉静,却浓烈。
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抽痛。
不必她再说些什么,他清楚,此刻她恨他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