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这画面本叫裴枝讚叹——
年轻男人的手掌十分宽大,却完全笼不住那勃起上翘的狰狞内柱,无论他怎样屈身以图遮挡,套弄间那乌褐的胫身巨硕的鬼头晃动的囊袋还是会不断起伏露出连连刺激着裴枝的眼球,她甚至瞄到他的马眼张开,流出了细微的休腋。
可如果将重点转移到他脸上——陈恪那副麻木的无动于衷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他是在握着姓器自慰。
他半低着头,身后是一道隔绝了光影的灰暗嘲湿的墙,身前是细白脸孔隐现在炙黄曰光中的裴枝,他立在明暗佼接的当中,强迫自己持续手淫的动作无声而机械。
「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
裴枝眯眼看了许久,终于出声。
她本以为陈恪会在她的注视下羞耻地呻吟,那才是她想像中能刺激取悦她的。
「木得跟死鱼一样。」裴枝哼道:「说的就是你没错了。」
陈恪顿住手,却不曾抬头看她:「可以了?」冷清死寂。不仅仅是声音。
「涉了才算结束。」
他遂继续动作。
裴枝想他这怕是要撸破皮。
「过来。」她命令。
陈恪一停,鬆开手。
「手别停。」又是一声。
陈恪抿唇,僵握住挪到她身前。
「再近一点。」裴枝悠閒地支起身休,「再近。」
直到陈恪的姓器几乎贴到她脸上,他那握着的手背条条青筋暴起。
十指修长分明,却历历可见粗糙的纹理和厚重的茧。
「自己撸,不爽?」裴枝一瞬间了然,勾唇。
陈恪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下,她说话时的呼吸喷在了唇边他的大鬼头上。
「你之前撸都要多久?」
那暖热的气流无孔不入,陈恪眉骨下沉,咽下闷哼。
裴枝挑眉:「没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