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滚烫的内棍终于再次被她轻抚,这次不再隔着层衣物,真切地感受到娇生惯养的她手心究竟有多么的软,柔若无骨,和他粗砺的手掌截然不同。
陈恪必须屏住全副心神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就着她的小手挺动。
裴枝熟稔地揉弄,故意诧声:「不会吧——你是不是不行?嗯?长着这么大的吉巴,你都不会想的吗?」
她字字带笑,那种原先被陈恪刻意忽略的屈辱重又回到他心中,与之相对的是本不该有的快感。
裴枝真的太会了,她很清楚她只要带过哪些部位就能让陈恪轻易溃不成军,他前一刻还干涩的阝月胫不一会儿就在她快速不断地撸动中变得胀热湿滑,马眼陆陆续续流出婧来。
「很舒服吧?」裴枝难得娇声道:「你流的是我满手心都是。」
陈恪讻膛隐忍地起伏着,就在快感迭加到最高时,裴枝突然刹住了。
「唔——!」陈恪牙关紧咬,阝月胫在她停滞不动的掌心剧烈地跳动着,带着裕望得不到满足的痛楚。
裴枝好整以暇:「回答我。」
尊严直到此时竟还能在他脑海中占据上风,陈恪嘶哑着,无力地推开了她的肩。
真是顽强。
她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单手紧握成「o」型,裴枝重重地一下从头撸到底,「嗯、嗯……」陈恪的手未及离开,先死死地按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
她鬆开一下又抚慰一下:「嗯?!」
陈恪坚持不过三个回合,「嗯……」
他抿死唇,依然无法阻止意志的分崩离析,听到那两个字由自己颤声说出:「舒服……」
裴枝得逞,终于笑了,却反而放开了手。
陈恪抓在她肩上的手又是一紧,他屈辱地闭了闭眼,咬出了血痕:「别……」
裴枝「哦」了声:「你可以自己打出来啊。」
她眸中闪烁着恶意的流光,那根内棍胀得……啧,她看着都替他难受,他要死了吧。
「我……」陈恪短髮已经汗湿,徒然地自己动手妄求延续快感,却越来越痛苦,像被烈焰焚烧着,不得解脱,他终于肯近乎是低三下四的:「求你……」
裴枝没有动作,他于是挺着下身寻戳她的手,「求求你……」
裴枝慢慢地笑了。
「行吧。」她似乎是大发慈悲的,「但是我的手呢,累了。这个你要不要?」
她伸出一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