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在尘土飞扬中来到了那高高的木杆之下。娇小女子轻盈地跳下马来,她的身姿如同敏捷的小鹿。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位看起来像是小队长的人,眼神中透露出果断和威严。她凑近小队长,低声交待了几句,声音虽轻,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小队长立刻挺直了身子,大声地吩咐后面的官兵:“把带来的倭寇人头都挂到木杆上去!”官兵们齐声应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搬下一个个用布包裹着的物件,打开一看,竟是百十个倭寇人头。这些人头面目狰狞,有的眼睛还圆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生前的罪恶与恐惧。官兵们神色庄重,他们怀着对倭寇的仇恨和对胜利的自豪,将这些人头一个一个地挂到了木杆之上。每挂上一个人头,都像是在向镇子上的人宣告着对倭寇的一次沉重打击,也像是在为那些在倭寇侵害中受苦受难的百姓们讨回一份公道。
在那高高的木杆之下,人群渐渐围拢过来。当官兵们将那百十个倭寇头颅逐一挂起时,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而激昂。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些本地的百姓,他们平日里饱受倭寇侵扰之苦,家园被破坏,亲人被杀害,心中对倭寇充满了仇恨。此刻,见挂了这么多倭寇头颅,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脸上洋溢着复仇后的快意。
一位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此刻他却精神抖擞,眼中泪光闪烁。他举起手中的拐杖,大声喝彩道:“好啊!这些倭寇终于得到了报应!杀得好!”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着对倭寇的深恶痛绝和对正义的欢呼。
几个年轻人也跟着欢呼起来,他们涨红了脸,挥舞着拳头,仿佛在宣泄着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太棒了!你们太厉害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喊道,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还有一些妇女,她们眼中含着泪花,相互拥抱在一起。“这些倭寇害了我们多少人啊,现在终于看到他们的下场了。”一位妇女哽咽着说,她的声音中既有悲伤,又有欣慰。
孩子们则在人群中穿梭奔跑,兴奋地指着那些头颅,虽然他们还不太明白其中的深意,但也能感受到大人们的喜悦和激动。“看,好多坏人的头!”一个小男孩天真地喊道,他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整个广场上回荡着人们的喝彩声。
而就在娇小女子她们刚到木杆之下时,原本正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的江帆,他的目光一扫到了楼下的娇小女子,顿时眼睛一亮,口中兴奋地喊着:“二姐!”他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仿佛看到了最亲近的人。随即,他毫不犹豫地放下酒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去。
不一会儿,楼梯处传来“踏踏”的急促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江帆和娇小女子的脚步充满了活力,两人快速地往楼上而来。
娇小女子脚步轻快,如一阵风般上得楼来,江帆则稍慢一些,跟在了后面。江瑟一上楼,便径直走向赵胜,她身姿挺拔,行动利落,带着一股英气。她先冲赵胜一拱手,声音清脆地叫了声:“赵胜表哥,有礼。”赵胜急忙站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还了一礼,动作中透着几分儒雅。
江瑟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在空位坐下,她的目光随即转向王远山,眼神明亮而锐利。王远山回以微笑,那微笑中带着几分从容。江瑟开口说道:“王公子有礼,我叫江瑟。上次多谢援手。我琴姐姐对你很是推崇,只可惜我无缘得见。有机会可否指教小妹一两招。”她的话语虽客气,但言辞之间隐隐有要和王远山比试的意思,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挑战的光芒。
王远山赶忙谦逊几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雕虫小计,何足挂齿。”他的语气平和。赵胜见状,忙叫小二添上碗筷,试图让氛围更加融洽。四人围坐,开始共饮。
席间,江瑟不住地询问王远山出身师承,武功路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每一个问题都问得很是直接。王远山却只是敷衍了事,或简单回应几句,或用一些模糊的话语带过,并不想过多透露自己的事情。
王远山转移了话题,开口问道:“江瑟姑娘,你可知这禁海令何时能取消?”江瑟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反问道:“王公子,你为何如此关心这禁海令?”
王远山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一直有出海的想法。我听闻海外有诸多新奇之物,想去见识一番。”
江瑟听后,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她微微摇头,说道:“如今倭寇猖獗,沿海百姓深受其害。朝廷为了防范倭寇,加强了海防,这禁海令短期内恐怕难以取消。依我看,这一年半载是未必能取消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毕竟倭寇之乱给龙元国沿海居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王远山听闻,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忍不住连连叹气。他望着窗外的远方,眼神中充满了落寞。那原本充满希望的出海梦想,此刻似乎变得遥不可及。他心中明白,江瑟所言非虚,在这倭寇横行的时期,禁海令的解除确实遥遥无期。他默默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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