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愿意回到原来的家,到处都有两个老爷子的生活痕迹,他说见了生老病死,切切实实发生在至亲身上,却发现并不 容易接受。 我心疼的他,就接他来我家住,一住就住到现在。 后来我才知道那氰化物不是小医生给开的,是左教授自己在实验室配的。 震惊之余,隐隐还觉得有一点浪漫。 我记得他是微生物学的教授,零几年一次流感爆发时,还参与过血清疫苗的研发。 于是我和小医生讨论了一下,自己这个职业在对方死后能为对方做什么。 没想到小医生对这个问题相当认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重组之后摆在客厅,保证我不死你,你不臭。 我被他盯的背后发毛,心里直骂自己,好好的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