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可下一秒,邰砾开了车门,露出那双泛红的眼,江少观就明白了——邰砾到了易感期。
春天还真是动物发情的季节。江少观心底升起浓浓的恶意,邰砾嘴上说结束说得那么果断,易感期不还是忍不住往他这儿跑?
他妈的这不就是欠干吗。
江少观开了门,邰砾沉默地跟着他进了门,屋内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身周,让他的血液为之沸腾。
江少观没有预兆地捏住他的下颚:“邰砾,你来干嘛了?”
“这时候知道我好了?”
威士忌的味道猛地释放,让邰砾大脑空白,一阵耳鸣。
“怎么不找齐望轩解决呢?”江少观挑眉,那张好看的野性的脸添了几分邪气,“我来告诉你,因为你缺的是alpha。”
邰砾闭上眼,不想听他这番话,alpha暴力地扯开他的衣领,舌头像条灵活的蛇,从他的脖颈往下滑,滑到胸口,发泄般地咬了一口。
受到刺激让腺体不自觉地发烫,愉悦感和背德感相互混杂,他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不对的。
但他受不了了。尝过了极致的快感,又怎么会轻易地满足。
抑制剂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勉强给他套上一张人皮。
江少观在他身上啃咬,牙齿与肌肤的触碰就像点火,积累着风暴,邰砾从进门起,就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
易感期的邰砾比平时要好控制,江少观就是他欲望的掌舵人。
他将眼神迷离的alpha拉到浴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对着镜子,他们交叠的动作一览无遗。
他知道邰砾最讨厌这样。可情感的失意无解,他只能在床上找到发泄的途径。
他看着镜子里邰砾陷于情欲之中的痴态,舔了舔他的耳廓,近乎扭曲地说道——
“婊子。”
神明
易感期的第一天过得浑浑噩噩,邰砾没有几分钟称得上清醒,就像变了一个人,脑子里只剩下交配。
他彻夜未归,齐望轩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江少观恶劣地接起来让他回答。
“说啊。”江少观用气音说道,“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邰砾摇头,把下唇咬出血了,一声不吭。
齐望轩很是担忧,问他是不是遇上了事,江少观接话道:“没有,砾哥在我这儿。”
“哦……”齐望轩听他声音嘶哑,已经替他们找好了理由,“他是不是喝多了?那得麻烦你照顾他一下了。”
“不麻烦。”江少观说完挂了电话,继续在邰砾身上耕耘,“他能想到是这种照顾吗?”
“邰砾,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