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火辣辣地疼。
这给他带来浓浓的羞耻感,他害怕事情暴露,却又沉溺于此、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四肢像被碾压一般地痛。只是起身的动作,肌肉被唤醒了记忆,告诉他前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
他低头,身上有好几处抓痕,像是野兽伸出爪子挠的。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还未消散,令他的神经不安宁。
“醒了?”江少观一脚踢开门,端进来一碗面,“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来。”邰砾伸手,手臂发酸,他接过面,闻到香味,才意识到饿了,埋头吃得很快。
他现在的吃相没有一点绅士和优雅可言,但江少观看得津津有味。
“还有吗?”做爱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邰砾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嗯,我再去给你煮。”江少观说。
但等他煮好面回到卧室,邰砾又陷入了情热之中。
此刻江少观真有一种邰砾是oga的错觉,他管不了什么不能留下印记的警告,从背后抱住邰砾,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牙齿没入他的后颈。
alpha的腺体无法标记,江少观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声道:“你怎么就不是oga呢。”
邰砾斜眼看向他,还有力气和他争辩:“那你怎么不是oga。”
“我是oga也可以。”江少观笑了笑,他在乎的是这个吗。
“我是oga也可以操得你下不了床。”
如他所说,邰砾一整天没能下得了床。他累了就睡过去,因为易感期信息素不稳定,一会又醒过来。
他饿了知道使唤江少观给他做饭,江少观会坏心眼地问他到底是哪里饿。
邰砾想动手,但因为乏力,打不过江少观,江少观有些无奈:“非要打架?把力气留着做别的不好吗?”
他俩打了两下,就又滚到了一起。
这一天他也在江少观留宿了,给齐望轩发了条消息,说临时要出差,又给自己请了一天假,交代何秘书一些工作上的事。
江少观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安排,他很喜欢看邰砾一脸正经的样子,会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也喜欢看他对别人说话时稳重,可实际上身上光溜溜的,布满指痕和青色印记。
邰砾侧过头:“看什么?”
江少观:“我是不是也得请假?”
邰砾:“你说呢?”
江少观:“那老板准假吗?”
邰砾说:“废话。”
别人只当他们有重要的公事,谁能猜到他们在家里不分日夜地厮混、做爱。
做到精疲力尽,江少观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抱着邰砾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