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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徐启华!&rdo;老警察的声音有若洪雷!

先生全身一震!

&ldo;老实点!交代问题!装聋作哑没有用!&rdo;老警察刷的一下站起来，声势迫人。

名叫徐启华的教书先生眼睛里流下几滴泪来。

&ldo;死……死了……&rdo;他嗫嚅着，嘴唇干裂脱皮，眼神浑浊灰黄。

&ldo;谁死了?&rdo;年轻的警察温和地问。

&ldo;翠儿……啊……&rdo;他张开嘴，象孩子那样哭起来，一时间涕泪俱下，狼狈不堪。

&ldo;她怎么死的?慢慢讲，不要急。&rdo;年轻的警察坐下来喝了口开水。

&ldo;她……&rdo;徐启华忽然神色慌张起来，四处张望了小声说：&ldo;她不许我对别人说，会有灾祸的。&rdo;

&ldo;灾祸?&rdo;警察忍不住露出笑容：&ldo;不要怕，不会的，你慢慢讲，有我们警察在。&rdo;

&ldo;哦，&rdo;徐启华缓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ldo;不行不行，警察也不能说，翠儿说不能讲出去，我不说。&rdo;

&ldo;翠姐已经不在了，你只能靠我们警察伸张正义，不要抱侥幸心理‐‐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放心说!&rdo;老警察气势恢弘。

可是徐启华打定主意再也不开口了，他重新把目光固执地投向脚尖前方一尺左右的地方。

年轻警察笑了笑，随即把手铐给他戴上，带出了房间。

&ldo;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一定尽快破案，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一方安宁。&rdo;老警察严肃地对窗口的村长说：&ldo;以后可能还要麻烦您。&rdo;

&ldo;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有事您尽管招呼，我们一定全力配合!&rdo;村长诚恳地保证。

警民双方的手有力地握在一起!

一直安静的先生忽然挣脱了年轻警察的手，跑过来对村长惨笑着嚷嚷：&ldo;大红袍!大红袍!&rdo;

村长的脸色变得铁青。

&ldo;你说什么?!&rdo;老警察冷不丁伸手擒住了先生的脖子：&ldo;什么大红袍?&rdo;

&ldo;铁观音!铁观音!&rdo;先生挣扎着，笑闹着。

&ldo;他疯了。&rdo;村长害怕的说，退后了一步，脊背顶住了砖墙，很冷，很硬。

两个警察使劲把他推上了警车。

&ldo;竹叶青!竹叶青……&rdo;先生的声音在傍晚的凛冽寒风中渐渐冻得冷硬。

文书

他几乎还是个孩子，刚刚开始拔高的身板显得太单薄，肩膀不宽也不厚，裤管被风吹得直晃悠，即使穿上毛裤也看不出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