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大他五岁,但邬永琢那些小伎俩,他自认一看便知,过去,是他乐意哄着邬永琢,才不说破。
先下,这一声夫君显然不能起什么作用。
三十下,没有一点水分的打完了。
屁股还没疼过劲儿来,掸子已经轻敲在他大腿内侧。
“分开。”
臀缝的伤一点不比屁股轻,尤其是那朵娇花,肿着。
方寸之地,一掸子下去,便似将它打碎了去。
“一”
邬永琢哭的不能自已,啜泣声随鸡毛掸子的起落而断断续续的——抽下的一瞬间,他是哭不出来的。
“咳咳咳……”
不只是呛着还是怎么了,他咳嗽了一串,误了白珩的节奏。
他不感激白珩没在他咳嗽时打他,反而委屈白珩就这样站在他旁边,拿着鸡毛掸子满不在乎的看着他咳嗽个不停。
“七”
“报晚了,加罚一下。”
他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即应承:“是……夫君,求你轻些吧,我好疼好疼。”
白珩对此是充耳不闻。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说着求饶的话,将腰塌的更低,腿分的更开,轻晃慢摇,红肿处一张一合。
这却很难视而不见。
他多希望白珩能心软呀。
白珩却不肯手软,或者说,他根本也不觉得自己下手重了,这个力度,已然是仁慈宽厚的了。
挨完十下,邬永琢依旧保持着姿势,倒不是源于乖巧,他实在是不想动不敢动,这个姿势难受,可一动弹是真疼呀。
白珩贴上来,跪在他身后,指腹轻压那处立即陷入肉里。
一指,二指,接着便是主角上场。
邬永琢卖力扭动着腰肢,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的刺痛挥之不去,饱受折磨的臀腿在撞击下更不肯罢休,快感,似无立锥之地。
但他精致面容上依旧染满情欲迷蒙之色,撩人的眼角尽是一片水色艳红,吐出的呻吟娇柔婉转。
他很努力在迎合讨好。
白珩却在发泄后看着他合不拢的小嘴和大腿上往下淌的白污感叹:
这例行惩罚还是该放在夜里睡觉前。
白日宣淫,多不合适。
“亲亲我吧。”
邬永琢转过身,仰着小脸看着他,爬过来,落寞受伤的眼神,摄魂夺魄。
白珩给他捋了捋发丝,捧着他脸颊再度吻上去,从脸颊到脖子。
“好疼啊。”
毫无意义的话,他却给予厚望,想要白珩心疼他,哄哄他,给他揉揉,要是能骗得原谅,那就太好了。
白珩却只是在听了这话后就匆匆忙忙结束了这个吻,并将他从怀里拉了出。
“起床,吃饭。”
邬永琢没什么胃口,筷子翻过来覆过去,挑挑拣拣的。
的确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