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师父尽快让你好。
我可不想在吃这干巴巴的鲜花饼,你回房等着吧!我收拾收拾过去。”
我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行!等我好了,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师父准备一番后到我房中,他在我中指上缠了一根红线,用银针把中指尖刺破,一滴暗红发黑的血珠顿时涌出。
红线的那一头拴着一个巴掌大的白色简易布偶,画了鼻子和嘴就是没有眼睛。
师父说这和扎纸人的道理差不多,不能随便给它开眼,不然会有麻烦。
随后他将我的血珠点在布偶的头上,拿出去做法升了。
升了就是烧了的意思。
我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至少没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感觉。
我撩起头发想看看后脖颈到底有什么,可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索性也就不管了。
不染给我端来了药说是补阳的,那药苦的我的心脏直抽,他就在一旁盯着我,不喝完他不出去。
第二日我也没去上学,没想到霁月找上了门,霍闲带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又意外又开心。
“你怎么来啦?”
“老师说你生病请假了,反正我回家也没事就来看看你!”
“你快坐。”
她环视一圈我的房间后坐在圆桌旁,“阿符,我可真羡慕你。”
“啊?羡慕什么?”
她苦笑了一下,“羡慕玄知师傅能收你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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