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刚相逢,怎么能这么快就!” 宋梳引心中难过,“这二十年,已经是父亲偷来的了。我一直自诩豁达,却在壁吟一事后,心中郁结难平,怨气不散。不过这些年,能为家人报仇扳倒乔寒烟,能看着你成长,能等到苏眠身死。我心里很是知足,就算没有二十年之期,为父心中也没有任何留恋了。” 宋怀真忍不住,扑倒宋梳引的轮椅前,叫道,“爹!我不愿意你走。” 宋梳引无奈道,“还以为你这一路上长大了,没想到还是个小孩子。是不是谢南归又嘲笑你被喂饭了,还是因为你的小狗花花咬了医宗的女弟子,别人再也不来找你玩了?” 宋怀真又是伤心,想起书信内容又觉得好笑,问道,“那爹,我们这几天就在一起,说说话可好?” 宋梳引点点头,又抬手摸了摸宋怀真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