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言,在下实是不解。”
“哼!你自江南而来,定是刘备或孙权派来的细作无疑,难道还要本官大刑伺候,你才能招不成?!”他突然一拍桌案,提高声se俱厉的道。
我靠!这分明是yu加之罪,无非是罗列罪名想要我多贿赂你一点罢了。
脸上显得越发惊恐,我忙道:“冤枉啊,大人!在下略有家财,何必做什么细作?此番前来确是游山水而来,还望大人明查。”
那督邮闻言忽又一笑,点了点头道:“说来见你所带之物,应是家业殷实之人,或许非是来我益州yu图不轨,不过……。”
“大人明鉴,在下愿以所带钱财为保,尽数献予大人,望大人放我等离去。”我忙轻声道。
见我甚为乖觉,他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却又摇头正se道:“本官怎是贪贿之人?!你休要在此诱惑于我,你既有此言,便是罪上加罪,实不可恕!”
我听了不由一楞,随后立即恍然,心中暗骂道:“真tmd的是一个虚伪无耻之人!”随后笑道:“大人误会了,这些钱财乃是在下自愿以资军用,由大人接收,怎是行贿赂之事?”
“哦,原来如此,这本官到可代我主暂收,不过若要保你无罪,似乎尚有不足啊…。。。”
“两斤金子还不够?你这王八蛋真是贪得无厌!”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se道:“在下此来,仅带这些财物,还望大人指点。”
似乎有些为难的思索了一下,那张另人极其厌恶的脸上随后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道:“既是如此,你暂且修书一封于家人,携十金来保,本官自会让人前去送信,不过恐怕你亦要多住数ri了。”
闻其言我不由怒从心起,十斤金子到算不得什么,可这一来一往之间恐怕要一个月光景,原本忍耐屈从无非便想早离此地,少惹麻烦,否则我还会惧怕你这无耻小人?!嘿嘿,兄弟我虽然斗不过那些牛人,莫非还斗不过你?事到如今看来不得不见见老将严颜了。
心中有了计较,我无奈的叹道:“既是如此,在下便遵大人之命,但所带印信却在仆从吴克身上,这人极是忠心,无我亲命恐难取出,还望大人派人将其唤来。”
那督邮见我答应,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哪里还有起疑,于是从门外叫来一名狱卒去找吴克,又将桌案之上的笔墨推给我。
洋洋洒洒刚写完落笔,吴克已经被带到刑房之中,见我安然无恙不由放下心来。
“吴克,将印信拿来给我。”我平静的道。
吴克jing明机jing,装人似人,装鬼似鬼,没有半分的踌躇诧异,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随后慢慢走了过来。
那督邮见我这仆人瘦弱,又是一副标准的忠厚老实仆人模样,因此也未在意,何况他坐于桌后,身侧还站着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哪里会把我和吴克放在眼里?
微微躬着身来到面前,我突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轻声道:“擒王!”
那督邮闻言一楞,而原本一副卑恭模样的吴克刹那间挺身一纵,浑身散发出凛然的杀气,瞬间跃过桌案,一脚将离得最近的那个大汉踹得口吐鲜血,顺势伸臂揽过那督邮,以手扼住其喉咙,怒喝道:“狗官莫要妄动,否则休怪我取你xing命!”说着手上微微用力,那督邮立即呼吸困难,脸se涨得通红。
这一切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际,他们怎知白耳jing兵中的暗语?因此直到吴克擒下督邮呵斥于他,那狱卒和另一个行刑的大汉才反应过来。
用趁机自桌上取来的短刃指着早吓得冷汗淋漓的督邮,我眼中露出一缕寒光,恶狠狠的对闻声冲进来的几个手持兵刃的狱卒道:“若要你家大人无恙,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否则……。”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轻轻在那督邮白细的脸上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又惊又怕之下,被吴克牢牢抓住的这家伙竟然昏了过去。
几个狱卒见了满面惊慌的面面相觑,知道若是逼死了督邮大人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虽端着刀枪,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我见了微微一笑,将短刃交给吴克,随后悠然的来到桌案之后,面对屋门安然而坐,神态自若的道:“你们几个谁可管事?”
相互看了两眼,一个年龄略大的狱卒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竟敢胁持督邮大人,可知已…已犯了灭门之罪?”
我哈哈大笑道:“此等贪贿之官吏,便是杀上一千又有何罪?”
“你莫…莫要张狂,赶紧放了我家大人,否则大军一到,便…便是你的死期。”那头目又se厉内荏的道。
摇了摇头,我不以为异的道:“可是去请严老将军了么?那到省得我费事了,不过还请你去将我随行之人请到此处。”
那头目听了,额上冒汗的犹豫起来,我见了微微叹息的对吴克道:“他似乎不在乎督邮大人,如此善明便将督邮大人的一只手砍下来吧,反正留着也仅是用来贪贿而已。”
那督邮刚刚转醒,听我之言又吓晕过去,我亦闻道一股sao臭之气,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已吓得失禁了。
吴克冷酷的点了点头,举刃便要砍下,那狱卒头目见了忙慌张的喊:“且…且慢,我这就让人去请!”说完扭头吩咐身边之人去牢中带李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