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垒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谢古樊对着醉酒的白长青下不去手,这个醉鬼醉的一塌糊涂,任凭他怎么挑逗也没有一点举旗的迹象。
但是就此收手的话,谢古樊又不甘心。
他半坐起来,握上了白长青摸着自己的手,贴着耳朵蛊惑地说:“青哥,它可能是闷着了,你把它放出来透透气呗~”
……
房间里就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谢古樊出了一身汗,脖子上的汗水反着光。
他低喘着,颤抖着,一声低吼后终于释放了。浑浊的液体喷在了白长青的小腹上,顺着他腹肌的曲线流了下来。
白长青看着小腹上的液体,伸手擦了擦,“哎呀!”本来只是一小块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糊成一大片。
“!”谢古樊赶紧够到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手擦肚子。擦完后他也不敢把纸巾扔在地上,心虚地走进厕所扔马桶里冲走了。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等他出来的时候,白长青已经歪躺在床上睡着了。
给他盖好被子,谢古樊回房间拿了睡衣裤,在这里洗了澡后,心满意足地爬上床,抱着熟睡的白长青,也很快就睡着了。
本以为白长青睡着了,也就安分了。没想到这人睡了不到一小时突然又醒了,还把身边的谢古樊给推醒了。
“小樊,你画室的绿植没有浇水!”他说话的语气非常认真,好像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边说着还一边掀开被子起身要下床。
谢古樊被推醒后脑子还有点混沌,“哈?”
等白长青跑出门了,他才反应过来白长青刚刚说了什么。画室门录了白长青的指纹,他追到了画室,人已经在里面。他提着花洒去旁边的水池里装了水,细心地给每个绿植浇水。他光着脚,有路脚步不稳,水洒的脚面都是湿的,冷风一动,脚趾都冻红了。
谢古樊抢过他的花洒,把人抱起来放在画桌上,他贴着白长青说话,鼻尖贴着鼻尖,柔声地哄道:“我都浇过了,你不用再浇水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白长青可不吃这一套,蹦跶着从桌上又跳了下来,“我帮你整理画室!”说完直奔角落的的一幅画去。
“青哥,哎。”谢古樊无奈地笑笑,一脸宠溺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谢古樊想到了一件事,那堆画里,有白长青的裸体像!
原本,这些画都是锁在玻璃柜里面,但是他昏迷那次把这些画拿出来后,忘记放回去了,一直都堆放在角落里。
“青哥!等等!”他赶紧去拦白长青,但根本来不及,最顶上的画板已经翻了过来。
白长青一看画,就捂住了眼睛,“哎呦喂,怎么没穿衣服!”他捂着眼睛的手张开一条缝,啧啧称赞画上的人身材不错。
再往上一看,脸有点眼熟。
他低头凑近去看,“眼熟,好眼熟。”
谢古樊赶紧抽走了画,“青哥,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这样不礼貌哦。”
“哦,对不起。”白长青抬起头看他,乖乖的道歉。
三楼走廊上铺的都是瓷砖,也没有暖气,谢古樊把人横抱起来抱回了房间。白长青又是沾床就睡,但这次谢古樊却不放心了,双手双脚把人禁锢在怀里。
常年习惯早起,即使宿醉,白长青仍然七点就醒了。早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打进房间,屋里的布局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家里的房间,但也不陌生。
他拍拍脑袋,想起来了,昨晚他在吴宅吃饭,跟吴老喝了点酒。那酒的后劲是真的大,喝的时候没感觉,喝完后醉意上的快,他很多年没有像这样喝醉断片过了。
白长青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腿上和胸上压了东西,一转头,一张俊俏的大脸近在咫尺,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
白长青:!!!谢古樊怎么在我的床上??
脑子里跟走马灯似的闪过一个个片段,昨晚荒唐的记忆逐渐浮现,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自己这双手做过什么,他浑身不自在。他捏了几下拳头,鸡皮疙瘩过了一遍,然后脸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