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荷撑着脸猜,那公主性格一定如野马,就是好奇尊贵的身份也因爱情苦涩吗。
想着想着,到离开才后知后觉,忘记问学姐的名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还一杯。
这一醉到七月。
考完以后再回想,乏味日子记不清,只记得喝过几回酒。
忙忙碌碌,池央荷又来到艺考的那座大城,这次站在车流前竟意外有了归属感。
大概她和城市一致,都多繁忙,难挤出时间空想。
亲戚家有处闲房,不大不小,不用交房租却多出一半工时费,划算买卖。
她习惯了为赚学费早出晚归,不在乎有没有人替她亮盏灯。
日子平淡过到七月十七,她自己都忘了。
进门才想起来,坐下算了算还有足够的余粮,转身去便利店买了个面包,插上蜡烛就算完。
谁说生日的一天预示着往后的一年,反正池央荷不信邪,一看时间还早,趁闲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衣柜里几乎都是旧衣,唯独那件他留下的西装被透明袋包着高高挂起,一尘不染,看见时才蓦地想起今天有个电话要打的。
生活什么时候不繁忙啊,愿望都来不及许。
池央荷叹着气走到水池边,洗干净手才按下拨号键。
再也没有这样虔诚过了,十一点三十分五十七秒,心里祈祷魔法快快生效,Rosita的名号能不能借她用一下。
听筒里空响了三声才传来声音,电话那头是遮掩不住的嘈杂。
“几岁了?”
“十九。”
“发个地址来,叫人接你。”
好似她不是这个年纪,他就不喊她了。
池央荷不禁松口气,还好她到了这个年纪。
有许多话可以聊的,类似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这座城里啊,如果不在呢?
好巧啊,是缘分吧。
但她没聊,一点一滴斟酌,应了声好。
穿上最干净的裙子,将他的西装好好收进书包。
却在看见停面前的车时相形见绌了。
崭新的,一侧后视镜还挂着红飘带。
司机注意到她目光停留,伸手摘了,下车为她开门,解释道:“才买的,朝先生不拘小节。”
他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