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么梅?
既然是收复,后面定然是跟的地名。莫非是陵阳?还是蔺城?朔郡?
“说到这个,是不是——”鹿白忽的灵光乍现,正要冲陈伯说什么,冷不防被人打断。
“鹿白,”窦贵生焦急的喊声远远传来,上一个字没完,下一个就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鹿白!”
鹿白搁下笔:“哎。”
窦贵生又喊:“鹿白!”
鹿白站起来:“哎……”
窦贵生边跑边喊:“过来!”
鹿白一路小跑:“哎!”
不得了了,老太监发失心疯了,大庭广众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两个字,大名!
鹿白脸上挂着笑,心道这老太监又突发奇想了,难不成要她上演什么生离死别的爱情剧本?
她兴致勃勃地冲了过去:“什么事?”
窦贵生脚步都没站稳,二话不说,扯着她就往帐里钻。她以为是窦贵生有什么好东西给她看——像她之前那样。因此当他脱下第一层衣裳时,她本能地在衣襟里扒拉,没两下,就扒拉出五个平安符。
她又惊又喜:“你随身带着呢!”
五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平平整整地缝在一起,在庇佑平安之外,还透露出老太监对她的高度重视。从这方面而言,着实算是好东西。
窦贵生没答。鹿白心满意足地揣上平安符,结果一抬头,就见对面的人脱得只剩一条中裤了。光条条,白生生。
鹿白有点懵。
“你……要歇息了?”也是,一路奔波,来了就没怎么阖过眼,每晚她睡着时,就见他披着衣裳坐回灯前,总有忙不完的事,总有写不完的折子。
太监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睡,这么干活儿谁受得了,是该好好歇歇了。她往外退了两步,准备先走。
然后,她的手被人紧紧拽住了。
鹿白瞪大眼,足足愣了十几秒,终于回过味来:“白、白日宣淫,不好吧……”
窦贵生一声不吭,动手解她的衣裳。
“先生……”鹿白来不及抵抗,领口就被扯开了,“就算你的东西用不坏,也不能乱用、滥用、肆无忌惮的用吧?”
放在领口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