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后来在他的挺腰闷哼中想到了前不久和他一起登黄色网站看到的龟责。 于是我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唇张着喘气。 他的眉眼还留有几分桀骜,对我而言,那是很好的春药。 “陈泽,我爱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抛去了先前的防备。我时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关系成了这样,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嘛?并没有,我没有得任何疾病,一切的一切只能怪陈泽太对我的胃口,而我本身并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或许从最开始我就是男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或许从修电灯的那次见面就开始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当晚我会做有关他的梦。 陈泽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出我的模样,他用生有一层薄茧的手后顺我额前的碎发。 我笑着给他龟责,用手掌内的软肉模仿...
我的秘密刘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