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及二哥,再然后便是白嘉庐与我。 他年轻时……一定很凶罢,看这模样,对下官定然是苛刻的。 他突然问起我名姓来,又哑着嗓子板着脸说:“你祖父还在我手下待过一阵子,虽然只几个月便去了国子监。” 竟还有这样的渊源,可祖父没有与我提过。 因白大人太严肃,故而席间再无多余的话,一顿饭吃完,白嘉庐立时拉着我出了门,立时抱怨道:“再不出来就要被憋死啦,祖父不许我们小辈开玩笑的,故而饭桌上也无甚乐趣。”又道:“贤弟今日要去哪儿?” 我摸出个写地址的条来:“祖父说这曾是我家宅子,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样了,我想去看看。” 白嘉庐似是猜到我不会找路,便道:“左右我也无事可做,带你去罢。” 都说近乡情更怯,到了那宅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