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慌张地收起素描本,将架子上泡好的茶递给他:“润润口。” 钱仲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谈宴便又给他倒满一杯,钱仲贺这次不着急喝,单手捏着茶杯,另一只手想摸谈宴,但刚干活手不干净,顿了顿,转手摸上了豹猫。 兴许是被打扰到了午休,豹猫无言地甩了甩尾巴以示抗议。 钱仲贺垂眸望着谈宴,温声道:“在这坐累了就进屋子里躺会儿。” 谈宴笑着摇摇头:“干活的是你,怎么累的人就成我了。” 从俯视角度往下看,钱仲贺可以清晰地看到谈宴小巧的发旋,挺巧的鼻尖,白皙的脖颈和胸膛,侧颈红红的,像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被蚊子咬了?”钱仲贺眉头不自主地蹙起,喊陈伯去拿消毒水。 谈宴叫住陈伯,说不用拿:“不是蚊虫咬的,花园卫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