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当期待他会在晚上吹蜡烛之后送我什么礼物。 生日那天上午我戴着口罩和白津去中心街道吃饭,街道上人依旧很少,洋洋洒洒的雪点不时飘落、沾满了围巾和毛绒手套。 我们走到了白津预订的餐厅,遇见了那位曾经非常欣赏我的才能的教授。他正在和他的哨兵为了一件小事争吵: “你什么都不记得,呵,好,你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记得每周要和我上几次床啊!”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从不苟言笑、作风严谨的老教授嘴里说出来…… 我戴着口罩扯了一下白津的衣袖,他以为我鼻子塞得难受,伸手就把我的口罩摘了,问我是不是要纸巾。 我要被队友白津的操作坑死了。 教授暴怒之下的表情因认出我而扭曲,把他死不认错梗着脖子的哨兵吓住了。...